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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元旦曦澄2:00】诓着媳妇揣包子

混在一群太太中的暖暖,莫名慌张,千万不要拖了后腿呀~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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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曦臣与江澄的情缘,大抵是从,魏无羡去莲花坞请江澄参加自己与蓝忘机的婚礼开始。

那天江澄在莲花坞周围,立起了江 氏的百年禁制,与魏无羡赤手空拳打得难舍难分。蓝忘机在禁制外,心急如焚,想凭一己之力破除禁制。

大家担心蓝忘机出事,便将同在云梦的金凌叫了过去。金凌看了一眼,只道了声,将泽芜君请来。众人闻言,不敢怠慢把闭关中的蓝曦臣,强行带到了莲花坞。

“忘机,别再继续了。”蓝曦臣焦急的拉着弟 弟。

蓝忘机一脸急切,“兄长,魏婴在里面,江澄会伤他。” 

“不会。”金凌站在蓝忘机旁边,“舅舅心里有气,发出来了就好了。”

“当真没事?”蓝思追一脸的担忧,“那你为何还要我请来泽芜君?”

金凌白了蓝思追一眼,“你家含光君再这么强行破阵,只怕魏无羡没事,含光君倒是有事了。”

蓝思追还是不放心,“金凌,你这话,有没有把握啊?我看着他们打得这么激烈,真的没事?”

金凌挑了挑眉,“我舅舅亮出紫电了么?”

蓝思追摇头,“没有。”

金凌晃了晃腿,“我舅舅拔 出三毒了么?”

蓝思追继续摇头,“没有。”

金凌理了理剑穗,“我舅舅促动灵力了么?”

蓝思追依然摇头,“没有。”

金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“什么都没有,能出什么事?你现在,倒还不如去准备些医治瘀伤的药来,说不定还能用得上。”

还没等金凌把话说完,就见江澄解了禁制。江澄和魏无羡都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,谁也不比谁好哪去。

 “江某失礼了,泽芜君请便吧。”这是自观音庙之后,江澄与蓝曦臣的第一次相见。

之后,江澄答应魏无羡参加婚礼,而魏无羡则是求江澄带蓝曦臣在云梦游玩。

喝醉的江澄,带着蓝曦臣下水去偷莲蓬。蓝曦臣还来不及拉住江澄,便见江澄“咚”的一声,跳到了水里。

“晚吟,你刚喝了酒,别去了,太危险了。”

“放心,我水性好得很,等我去给你摘。”

没过一会,江澄就抓了一大把莲蓬跑了回来。只是,身后跟了一大人,追着他跑。“抓贼啊,有人偷莲蓬。”

江澄估计是怕被人认出来,将袖口撕下围住了脸。“快跑。”说着一把拉着蓝曦臣就跑了出去。蓝曦臣也不知怎的,竟忘了御剑,跟着江澄一起跑。

“站住,站住…”后面的人还在追喊。

江澄在转角处,突然拉着蓝曦臣跳到了树丛下,躲在大树后面。听着后面的人,焦急寻找的样子,憋着坏笑。

蓝曦臣刚想说话,就被江澄捂住了嘴,贴在他耳边道:“别说话,一会他们走了,我带你回去吃莲蓬。自己动手摘(偷)的,吃起来肯定格外好吃。喏。”江澄说着,把莲蓬塞到了蓝曦臣的手里。

江澄的气息温热,带着阵阵酒香,惹得蓝曦臣面红耳赤。果真,那伙抓贼的,找不到江澄就走了。情之所始,大抵于此。

再之后,忘羡大婚,江澄再次喝得酩酊大醉,被蓝曦臣扶回了房间。

江澄靠在蓝曦臣的肩膀上,醉蒙蒙的道,“阿羡,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
蓝曦臣回道,“你若是穿上了婚服,定比魏婴更好看。”

“阿羡,蓝曦臣不知怎么了,总盯着我,看得我心里发毛。”

蓝曦臣的脸,微微泛红,辩解道,“我那是见你推杯换盏,怕你酒大伤身。”

 “阿羡,你选蓝忘机是对的。你无论做什么,他都会在你身边,无条件的支持你。我却只会瞻前顾后,畏首畏尾。明明是我保不了你,却又要怪你。”

蓝曦臣轻声叹了口气,“你也为了他做了许多,只是他不知道罢了。”

“阿羡,你说过一辈子扶持我的,结果却跟蓝家人跑了。”

蓝曦臣安慰道,“如今,你们两个已经和好了,没事多来姑苏走动走动就好了。”

“阿羡,你要记得,云梦永远是你的娘家。”江澄说完最后一句,终于是慢慢松开了手。

蓝曦臣看着江澄,脸上写满了心疼。鬼使神差的,便朝着江澄的脸颊,蜻蜓点水的一吻。蓝曦臣猛然间惊醒,慌乱的看了看四周,连忙走出了江澄的房间。

蓝曦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江澄的,或许是江澄劝慰他走出金光瑶的阴影,或许是江澄带他去偷莲蓬。总之,此刻,他亲了江澄。

蓝曦臣是行动派,知道自己的心意便开始了动作。于是,蓝曦臣每每都会出现在金凌夜猎的地方。因为他知道,金凌夜猎时,江澄多半都会尾随。

“晚吟小心!”蓝曦臣一把推开了江澄,挡在江澄身前,受下了一击。“噗!”

“泽芜君!”众人见到蓝曦臣受伤,皆是一惊。

江澄挥动紫电,“啪”的一声,击中了凶兽。那凶兽虽然周 身布满铁甲,却挡不住紫电的阵阵电流。

阵阵疼痛激怒了凶兽,任凭紫电如何抽 打,它就是盯着江澄,不停攻击。

蓝曦臣眼见江澄处于弱势,自然不能袖手旁观。虽然刚刚受了一击,还是催动心法,御着朔月,逆着气流,直直飞入凶兽的口 中。

蓝曦臣飞身而上,两道凛冽的灵气直直击中了凶兽的双眼。凶兽痛极,嚎叫数声,开始疯狂的攻击众人。

江澄十分担心的看着蓝曦臣,凶兽狠厉,蓝曦臣又受了伤,却还是拼命的护着他。江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他总觉得,蓝曦臣好像在笑。

“嗯!”蓝曦臣闷 哼一声,原是凶兽趁他躲闪不及,一口咬住了他的右臂。蓝曦臣脸上冒出层层细汗,却是继续念动心诀,朔月流转,从凶兽体 内冲了出来。

凶兽最后一声哀鸣,从山崖上跌了下去。而随之一同坠落的,还有蓝曦臣。

“阿凌,带小辈们先走,我先去找泽芜君。”江澄见状不妙,赶忙御出三毒,从山崖上飞了下去。

金凌见状,也不敢怠慢,赶紧带着蓝思追等人下了山,回了莲花坞。

江澄拼命御剑下落,想要抓 住蓝曦臣,却只抓到了蓝曦臣飘动的抹额。“蓝曦臣,不要!”

就这样,与蓝曦臣预料的一般,自己留在了云梦。伤愈之时,蓝曦臣小心的将抹额塞到了枕头底下。这样一来,江澄就该知道自己的心思了吧?

江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蓝曦臣的,或许是他夜猎时护着金凌与凶尸相斗的时候,或许是他高烧脆弱痛苦的时候,或许是他将抹额落在云梦的时候。

江澄知道,就算他喜欢蓝曦臣,他也不会跟蓝曦臣在一起。原因很简单,蓝曦臣若无子,大可将蓝氏宗门交托族内弟 子,但自己不行。当年江 氏遭祸,江家只留下自己一个人,无论如何,自己都要承袭子嗣,传宗接代。

江澄将抹额还给蓝曦臣,还将蓝曦臣奚落了一番。“老 子拿你当兄弟,你却想泡老 子,像话么?”

蓝曦臣低着头,脸上的神情颇为落寞,却没有将抹额收回去。“命定之人,不可轻移。”

可当白凤山围猎,金凌化名江凌拔得头筹之时,江澄还是高兴,喝得酩酊大醉,还将自己的一腔爱恋倒了个干净。

“我知道是在梦里,你要我一次,就一次,好不好?”江澄的声音颤 抖,带着无尽的悲伤。

蓝曦臣望着脆弱痛哭的江澄,心中满是挣扎。可他知道,江澄醉了,只以为是梦中。但他也知道,两 情 相 悦,情之所至。

果不其然,第二日清 醒的江澄,面容阴冷,望着蓝曦臣。“没想到,风光霁月的泽芜君,也喜欢趁人之危的勾当。”

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

“我当时醉了,难道泽芜君也醉了?还是以泽芜君的修为,制不住醉了酒的江某?想来,也不过就是,给自己个理由,半推半就罢了。”

蓝曦臣的脸色顿时煞白,紧紧攥着拳头,转身离开了。江澄,是你先招惹我的,此时想要抽身而退,没门!

紧接着,江澄回了云梦,走马灯似的相亲。这边江澄相亲,那边蓝曦臣就捣乱。为了传宗接代,江澄只得将相亲的标准一降再降。就在眼见事成之时,蓝曦臣出现了,与本将与江澄成婚的姑娘秉烛夜谈,第二日,那姑娘便退了婚约。

江澄怒不可遏的冲到姑苏,一脚踹开了寒室的门。“蓝曦臣,你到底想怎么样?不看我孤独终老,不看我江 氏后继无人,你心有不甘是不是?”

“你不会孤独终老,我会陪你。”

“呸,老 子不稀罕。老 子不是断袖,只有你们蓝家人才有,唔…”江澄尚未反应过来,便被蓝曦臣吻住,压在了床 上。“唔,咳,放开…”

江澄挣不开蓝曦臣的手腕,挣不开蓝曦臣的吻,眸色一沉,紫电便闪了出来。一道道电光打在蓝曦臣的身上,毫不留情。

蓝曦臣狠狠扣着江澄的手腕,紫电来势越是凶猛,他便越是不肯松开。狠狠啃食着江澄的嘴唇,即便嘴角已经流 出鲜血,也不肯呼出一声痛来。

“蓝曦臣,你他 妈疯啦?”江澄看着蓝曦臣嘴角的鲜血,终于还是心软,住了手。

“江澄,你凭什么?明明是你求着我要你的,怎么我就成了趁人之危了?你凭什么惹了我,一个转身就去相亲。你凭什么?”蓝曦臣失态的大喊着,什么风光霁月,什么清煦温雅,通通不要了。他要的是江澄,从头到尾,只是江澄。

江澄看着蓝曦臣,一下子愣住了,瞧瞧自己,干的都是什么滚蛋事?诱着蓝曦臣做了那事,结果倒打一耙,把堂堂蓝氏宗主泽芜君,逼成了这个样子。

“你,没事吧?我没想你不会躲。”江澄有些别扭,难道还要跟蓝曦臣道歉不成?

“晚吟,疼。”蓝曦臣望着江澄,样子楚楚可怜。

老 子伤了你,老 子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“你有没有金疮药,我给你上一点。”

江澄难得温柔,轻轻脱掉了蓝曦臣的上衣。

“晚吟,轻点,疼,疼…”蓝曦臣别过脸,偷偷笑着,脸上的神色颇为得意。果然还是苦肉计最管用。

刚刚的英勇劲哪去了?这会知道喊疼了?归根究底,总是自己出手伤人,江澄还是忍着没有发作。任由蓝曦臣将头无赖的趴在自己的腿上。

“蓝涣。”

蓝涣?蓝曦臣头一次听江澄这样叫自己,不由得心头一热,江澄终究还是舍不得的。

“你的心意我明白,我知道,你也早就知道了我的心意。但是人生在世,不能只有儿女心思。我跟你不一样,蓝氏是大族,你将蓝氏宗门托付给亲眷子弟便可。但我不同,当年温 氏之祸,连累江 氏满门只剩我一人,我得为江 氏留下后嗣,承袭宗门,你能懂么?”

“你可以在外面找个人,生了孩子,我们再…”

“女人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,若是我要了一个女子,必会对她负责一生一世。如果生了孩子便弃对方于不顾,对你对她都不公平。”江澄低着头,沉默了半晌,“蓝涣,对不起,我终是,不能跟你在一起。”

江澄还是离开了,江澄走后,蓝曦臣便在藏书阁闭门不出。男子孕灵,他从前听过,在什么地方来着?

“金氏先祖,位及皇储。倾心男子而放弃诸位,退于封地。为与心爱之人诞育子嗣,修 习功 法,炼制孕灵丹。最终,孕子梦成,逍遥一世。”

找到了,孕灵丹,金氏宗门么?那金凌可会知道个中曲直?

于是得了消息的蓝曦臣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金麟台。

“泽芜君有礼,不知大驾光临,有何贵干?”金凌颇为稳妥的行了礼。

“金宗主直截了当,在下也就不拐弯抹角了。不知孕灵丹,金宗主可听过?”蓝曦臣的语气

金凌微微皱眉,蓝曦臣怎么会知道孕灵丹的事情?“泽芜君想要孕灵丹?为我舅舅?”

“不错,若是金小宗主觉得不妥,那便…”

“孕灵丹炼制,需要时日,还望泽芜君耐心等待。一旦练成我必定亲自派人,送到姑苏。只是不知,泽芜君手中,可有我舅舅的血?”

蓝曦臣有些纳闷的回了句,“没有。”

“无妨,我有办法。泽芜君就耐心回去,静候佳音吧。”

金凌目光幽暗,炼制孕灵丹,非焚心诀的焚气不可,但焚心诀生心魔,一旦炼制,再难回头。可江澄与魏无羡好不容易拨云见日,难道就此放弃?不,即便入魔,我也要他们一世安康。

紧接着,清谈盛会上,金凌将孕灵丹交给了蓝曦臣。“泽芜君记得,将自己的血融于其中。若能化于酒中,效果更佳。此药效用有七日,泽芜君,好好享受啊。”金凌拍了拍蓝曦臣的肩膀,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便转身离去了。

清谈盛会结束的那天,蓝曦臣找到了江澄。

“蓝曦臣,上次我们不是都说好了么?”江澄压低了声音,左顾右盼的看着,生怕旁人发现他二人之间的情愫。

“晚吟,陪我七日,就七日。七日一过,我再也不会与你纠缠。”蓝曦臣拉着江澄,声音中带着祈求。

江澄轻叹了一口气,“好,最后七日。七日一过,你我便只是两大宗门之主,再无其他纠葛。”

江澄看不透蓝曦臣眼神中的希冀,只是觉得,喝下蓝曦臣递过的酒,整个人都热了起来。难道堂堂泽芜君,竟喜欢这个调调?也罢,反正就七日,陪你也无妨。

整整七日,蓝曦臣都显得格外亢 奋而卖力。如果江澄不能顺利孕子,那么他便认为是天意使然。如果江澄真的有孕,他一定将人牢牢护在身边,不让他受一丝一毫的伤害。

第八天的一早,江澄便穿戴整齐的走了。不是他无情,而是他生怕多看一眼,便再也舍不得离开。

年节时分,江澄又见到了蓝曦臣,只是这次,蓝曦臣没有再纠缠。过完年,江澄也顺利的相亲成功,与一位尚算得体的女子定下了婚约。

冬去春来,自从年节时见过蓝曦臣,江澄整个人就恹恹的。蓝曦臣的进退有度,让江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隐隐又有些失望。

直到有一天,江澄惊恐的发现,自己的八块腹肌没了不说,腰还粗了一大截。

不行不行,自己马上就要成亲的,大腹便便的,不是让人笑死了。可就在江澄发疯锻炼了一通之后,没盼到自己的八块腹肌,倒是把蓝曦臣盼来了。

“泽芜君此来何事?”江澄颇为警惕的看着蓝曦臣。

“晚吟,你近日的功 法修 习过甚,容易伤身。”蓝曦臣十分担心的看着江澄。

“开什么玩笑,修 习功 法怎么可能伤身。难不成,泽芜君担心江某强过你不成?”江澄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一声。

“今时不同往日,你已身怀有孕了。”

“什么?”江澄一脸惊讶的看着蓝曦臣,“不不,蓝曦臣,你这谎可扯得太过了。我再过十日就要成亲了,你你你,你可千万别捣乱啊。”

蓝曦臣上前,急急的道,“晚吟,我没有骗你。”

“蓝曦臣,你走,现在立刻马上。”紫电流转,被江澄握在手中,“我已经抽过你一次,不想再抽第二次。马上给我滚!”

“好好好,我走,我走,晚吟你别生气。”蓝曦臣生怕江澄再动气,只得先行离开。

蓝曦臣走了,江澄一口气顶在胸口,好一会才缓过来。怀 孕了?亏他想得出来。

蓝曦臣前脚刚走,后脚江澄就吩咐了下去,严防死守,绝不能让蓝曦臣踏入莲花坞半步。

成亲当日,蓝忘机外出夜猎未归,姑苏蓝氏只有魏无羡和蓝曦臣前来。江澄还特意吩咐弟 子,关注蓝曦臣的一举一动。

这边江澄刚刚下了马,还没将新娘迎上花轿,便有一个黑衣人,闪了过来。

“保护主母!”

大家的心思都在弱不禁风的女子身上,谁也没想到对方身法利落的劫走了江澄。来参加婚礼的哪是什么蓝曦臣,根本就是假扮成蓝曦臣的蓝忘机。

江澄中了定身法,躺在床 上。“蓝曦臣,你快放开我。你不是答应了我的,咱们再无纠葛。蓝曦臣…”江澄话还没说完,就被蓝曦臣禁了言。拉好幔帐,遮住了容貌身形。

不一会,不知什么人,被蓝曦臣带了进来。

“内子有孕多时,劳烦大夫看看,胎像可好。”蓝曦臣说着,将江澄的手拉了出来。

是个看脉象的大夫,“夫人平时什么症状?”

“嗜睡噬酸,再无其他。”

大夫微微笑着,捋了捋胡须,“切这脉象,倒是颇为稳固,并无大碍。看脉象,夫人快五个月了吧?”

“不错。”

“安心休养,少思多眠,再过上五个月,便可瓜熟蒂落。”

蓝曦臣看了看纱幔后的江澄,“孩子安好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
大夫走后许久,江澄一直在发呆,他怎么怀 孕了?他可是个男人。“蓝曦臣,到底怎么回事?我怎么会怀 孕了?”

“上古灵药,可助男子孕灵。”蓝曦臣拉着江澄的手,“你不是说,江家不能后嗣无人么?如今江家有后了,我们是不是可以,结为道侣。”

江澄看着蓝曦臣,“那这孩子要姓江。”

蓝曦臣点点头,那是自然。

蓝曦臣答应得爽 快,江澄却犯起了难,“可我们要是结了道侣,莲花坞怎么办?”

“没关系,忘机跟魏婴可以帮忙。”

江澄眯着眼,双手环胸,似笑非笑的看着蓝曦臣。“蓝曦臣,你早就想好了是吧?就瞒着我是吧?你挺厉害啊。”

“不不,是晚吟厉害。”蓝曦臣不停赔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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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个月后,茅草屋内。

“晚吟晚吟,你慢点,我扶你。”蓝曦臣看着挺着肚子的江澄,连忙在后面扶着,生怕一个闪失,让江澄磕了碰了。

“不用,你就是揣了个娃么,哪有那么娇气。”

“你这眼见就要生了,起身走动都要小心。”

江澄看了蓝曦臣一言,不以为意的道了句,“大惊小怪的。”江澄突然感觉到亵裤有些湿,下意识的摸了摸。

“晚吟别动!”

“蓝曦臣,你鬼嚎什么?吓我一跳。”

“快点叫医师过来,晚吟羊 水破了。”蓝曦臣赶紧上前,一把抱起江澄,放到了床 上。

医师闻讯赶到,赶紧将蓝曦臣推了出去,倒是把魏无羡留在了屋里。

江澄破了羊 水躺在床 上,“魏婴,你之前跟我说,怎么喊来着?”

魏无羡闻言丢给了江澄一个画本子,“给,画本子里有。”

助产的医师在旁边,看着江澄和魏婴,都快傻了。这马上就要生了,两个人怎么还玩得这么开心?一点都不痛吗?

江澄举着画本子,“蓝曦臣,你个杀千刀的,痛死老 子了。下次你生,老 子再也不生了。”

江澄本来还想翻到下一页看看,就听到门外的蓝曦臣大喊,“我生我生,换我生,换我生。”

江澄捂着嘴,大笑着,“魏婴,你看蓝曦臣那个怂样,笑死我了,哈哈哈…”

这边江澄还没笑完,那边已经婴儿的啼哭,就划破了长空。

江澄一脸懵,“这就生完了?”江澄还没来得及把画本子放下,就听到蓝曦臣一脚踹开了门。

“晚吟,晚吟,你哪里疼,还疼不疼?你要是疼,你就打我出出气,别憋坏了身 子。”

“瞧你那怂样,老 子今天喜得贵子,心情好,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江澄满不在乎的翘着二郎腿,“给儿子起个名吧。”

“姓随你,名承我。就叫江承曦吧。”

“江承曦?嗯,不错。”江澄大发慈悲的道了句,“抱抱孩子吧。”

“哦,好。”蓝曦臣第一次抱孩子,显得有些紧张,姿 势僵硬,微微有些抖。

“我说蓝曦臣,你到底会不会抱啊?别把我儿子摔了。”江澄嘴上嫌弃,心里却生出几分暖意。“我说,你叔父怎么说的?”

“叔父自然是同意了。说到底,叔父心里的坎也不过一个无子而已。现在咱们有了孩子,还有什么好拦的?总不能,逼着我始乱终弃吧?”

“我可跟你说好了,我儿子姓江,你们蓝家要找 人承位,别打我儿子的主意。”

“放心,我都说了。再者说了,咱们能有,忘机跟魏婴也能有,放心吧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转眼又过了半年,江澄带着一个孩子回了云梦,随即便与蓝曦臣结了道侣。官方的回 复是,泽芜君舍生忘死救回了江宗主。江宗主心存感激,故而结为道侣。至于那个孩子,是抱养的孤儿。至于先前江澄的那个未过门夫人,早在江澄被劫的当天,就吓得退了婚,赶紧找了个普通人,成了婚。

“蓝曦臣,快把尿布拿过来,我儿子又尿了。”江澄在一旁催促着。

“哦哦,好。”蓝曦臣熟练地给儿子换着尿布。

“今天我跟儿子睡。”江澄抱着哄睡的孩子,进了旁屋。

“那我呢?”蓝曦臣一脸懵的看着江澄。

江澄看着蓝曦臣,理所当然的道,“回你的寒室啊。”

“为什么啊?”

“什么为什么,孩子这么小,难能离得开我?”江澄说着,抱着小儿子江承曦进了旁屋。

蓝曦臣:怎么又是我独守空房?不是应该天天的么?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啊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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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旦快乐,mua~~(灬ºωº灬)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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